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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2-11-26 22:29:08 点击: 来源:yutu

奢华至极的私人会馆前,郁卿卿迎风而立。

在她身前的男人,身形挺拔,气质高贵,但语气却极为冷漠。

他居高临下的问她:“什么都愿意?”

郁卿卿面色灰败,随即重重点头,“只要你肯救我爸,让我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离婚。”

没错,这个男人是她丈夫,虽然,他从未把她当成妻子对待,他爱的人是许如芯,对她,却只有恨。

而她爸爸遭人陷害,摊上巨额债务,一旦对方起诉,面临的是至少二十年的牢狱之灾,现在只有他能救爸爸。

听闻离婚二字,荣臻轻笑,“你觉得今时今日,还能拿离婚跟我谈条件?”

“我……”

郁卿卿语塞,心头满是苦涩。

她哪里是谈条件?不过是对现实的妥协。

十八岁开始,她爱荣臻便爱到了骨子里,这一点,哪怕时至今日也从未改变过,然而这份爱,却只会令荣臻反感,在他眼里,她是陷害许如芯的凶手,是心狠手辣的女人,可笑的是,他却偏偏娶了她。

当她身披婚纱满怀憧憬的嫁给他以后,才知道,他肯娶她不过是一场报复,他要让她生不如死,日日夜夜活在绝望痛苦之中,因为他没有证据将她绳之以法,才想到这种方法替许如芯报仇。

没有做过的事,怎么会有证据呢?然而荣臻认定的事,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用。

可就在前不久,失足落海,消失三年的许如芯,却又出现了,从那天开始,荣臻便再也没回过翠湖。

现如今,她对荣臻的感情早已没有指望,更不指望许如芯能道出当年真相,只希望荣臻能看在夫妻三年,且她愿意主动成全他们的份上,救救爸爸。

难道,这也不行吗?

想到这,她深吸了口气问他,“那你要我怎么做?”

荣臻扫了眼面前的私人会馆,对她道:“跟我来。”

望着前方冷硬的背影,郁卿卿有种不好的预感,但为了父亲郁振华,她别无选择。

会所的夜,紫醉金迷,声色犬马。

在烟雾和酒气弥漫的包厢中,郁卿卿极为不适应。

荣臻冷冷提醒:“把外套脱了。”

时值初秋,她里面只穿了一件打底的吊带衫,可他却要她把外套脱了?

看着周围一圈如狼似虎的男人,郁卿卿有些不情愿。

荣臻挑眉看着她,“嗯?”

郁卿卿一咬牙,只得照做。

随着她脱下外套,周围一溜不怀好意的目光,立即落在她傲人的胸前,似乎个个都按捺不住,要将她剥个精光。

郁卿卿浑身一哆嗦,忙用双手环住自己,然而这时,荣臻却将一杯洋酒塞进她手中,用下巴指了指对面那个肥胖臃肿的男人。

“去帮我陪一下刘总。”

语气很是平淡,就像在说‘给我杯水’那样简单。

她是郁家掌上明珠,从小到大深居简出,大学毕业,嫁作人妻,她所见识过的男人,不过只有荣臻一个。

她那么爱他,可现在,他却让她去陪别的男人。

面对郁卿卿的满脸讶异,荣臻冷着脸道:“你不是什么都愿意做?做不到就走。”

郁卿卿望着他没有一丝感情的侧脸,只感觉整个人从头冷到脚。

她很想穿上衣服立即走人,但想到父亲郁振华,她到底还是端着酒杯,向那个恶心的男人走去。

这个所谓的刘总正是左拥右抱,一只手毫无顾忌的在女人怀里掏来掏去,见郁卿卿过来,色眯眯的将她打量一番,那眼神就直愣愣的黏在了她胸口上。

郁卿卿将吊带衫往上提了提,把酒杯举到他面前,“刘总,我代表荣臻敬你一杯,啊……”

在她的惊叫声中,刘总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一把扯了过去,死死搂住。

“小妖精长得不错嘛,以前怎么没见过?”

他满嘴喷薄的酒气,简直令郁卿卿作呕,她越躲他就凑得越近,郁卿卿忍无可忍,只好用力将他一推,猛地站起身,“刘总,请您自重!”

她声音不小,周围一圈人都瞧了过来。

“自重?”刘总觉得很没面子,冷笑道:“荣臻让你过来之前,没教你规矩?”

荣臻?

郁卿卿下意识回头,那个她所谓的丈夫,正不动如山的坐在沙发上,冷眼看着这一切,就好像,这边的事根本与他无关。

郁卿卿的心不可抑止的揪紧,她咬了咬唇,还指望什么呢?让她出卖色相的人根本就是他,难不成还指望他能过来帮她解围?

郁卿卿凉凉一笑,扭头假装很上道的说:“刘总,开个玩笑嘛,来,我先自罚一杯!”

说完,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。

刘总冷笑一声,“酒量不错嘛,来,把这个给我喝了!”

说话间,他伸手抓过一瓶威士忌,“啪”的一声杵在郁卿卿面前,那意思很明显,郁卿卿要是不照他说得做,别想下来台。

“刘总,这也太多了吧……”

刘总大手一挥,“少废话,喝就喝,不喝滚!”

郁卿卿笑不出来了。

她也很想走,可违背了荣臻的意思,她今天岂不是白来了?

他是故意的吧?料定她做不到,才让她做这种事,不想帮郁家,又想看她尊严扫地。

他,从未停止对她的报复……

郁卿卿的心针扎一样。

她伸手抓起酒瓶,定定的道:“好,我喝!”

在一圈子人惊异的眼光中,郁卿卿拧开酒瓶,喝白开水一样往嘴里灌酒,只有她自己知道,这酒有多辣,喝下去有多难受。

今天就算喝死,她也必须让荣臻点头!

也不知是被酒呛得,还是别的原因,她鼻间止不住的一阵发酸……

一瓶酒喝完,郁卿卿重重将酒瓶拍在台子上,边上有人鼓掌,有人吹口哨,她一手撑着着火一样的胃,感觉周围声音变得越来越模糊,在一阵天旋地转中,重重倒在了地上……

郁卿卿醉倒时,荣臻几不可见的脸色一紧,但很快恢复如常。

无论怎样都是她自找的,这个毒妇,活该遭此报应!

那边,刘总让人将醉成一滩烂泥的郁卿卿扶起来,拍了拍她酡红的脸颊,抬脸问荣臻:“荣总,美女醉了,我先带她上楼休息一会儿,你没意见吧?”

闻言,荣臻蹙了蹙眉,随即面无表情的道:“刘总怜香惜玉,我怎么会有意见?玩得开心。”

刘总获允,随即眉开眼笑的把人弄走了。

荣臻握着酒杯的手,紧了又松,如此反复……

郁卿卿被人重重甩在大床上,头磕在床头,嘭嗵一声闷响,疼痛过后她也恢复了些许意识,随即伏在床边哇啦吐了出来。

全是酒。

郁卿卿睁眼环视一周,发现自己竟然身处酒店客房,浴室方向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
她还不知道,要不是她一进来就吐了刘总一身,自己早就被占尽了便宜。

这时,浴室的门哗啦一声打开,刘总裹着张浴巾走出来,撞上郁卿卿醉意朦胧的双眼,随即笑道:“小妖精,醒了?”

淫邪的目光,放肆盯着她胸前那道沟壑。

郁卿卿下意识扯过被单裹住自己,紧张的道:“我怎么在这?”

“你醉了,当然是我扶你上来的,来吧,宝贝!”

刘总说着,眼神下流的朝她压过来,一双肥腻的咸猪手,在她身上不停摸索。

郁卿卿退无可退,情急之下,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。

刘总摸了摸发烫的脸颊,怒道:“妈的!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
他说完抓住郁卿卿的头发,甩手就是两巴掌,醉醺醺的郁卿卿被打得眼冒金星,一行鼻血跟着便流了下来。

刘总狠狠撕开她的吊带衫,包裹在刺绣文胸里的两团白肉,晃得他双目赤红……

精虫上脑的刘总,疯了一样想要剥掉郁卿卿的裤子,她死死护着的同时大呼:“你放开我!”

刘总不耐烦的道:“少他妈给我装!荣臻既然让你来陪我,不信你是什么好货色!”

郁卿卿连连摇头,“我不是,我是他太太!”

刘总呸了一口,“撒谎也照照镜子,荣太太?你配吗?再说,上了我的床,劳资管你是谁!”

说完继续对郁卿卿上下其手,郁卿卿拼命挣扎,眼看就要被他得手之际,她顺手抓起床头的烟灰缸,用力砸在他脑门上

血,顿时冒了出来,刘总歪向一旁,郁卿卿手中的烟灰缸也脱手而出。

她惶恐的退向一旁,好一会儿才敢伸手探了探他鼻息。

还好,人没死。

郁卿卿长舒一口气的同时,爬起来就跑,但她先前喝了太多酒,加上对这里不熟悉,所以并不能跑太快。

房间里,刘总很快就醒了过来,他摸了摸头上的血迹,随即怒不可遏的抓起电话:

“来人,把刚才那个臭表子给我抓回来!”

……

荣臻本已驱车离去,但一路上他总是不由自主想到郁卿卿,想到她,他便无比心烦意乱。

郁卿卿被刘总带走,将会发生什么,他自然心知肚明,一切都是她自愿,是她说‘什么都愿意’,这是她罪有应得!

当年她把如芯推下海,何其歹毒?虽然最后如芯没有死,却不能代表她没罪,在他看来,即使这三年的偿还也远远不够!想让他救郁振华,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!

然而,即便他迫使自己这样想,也无法抑制焦躁的情绪,只要想到郁卿卿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,他心里就跟火燎一样难受。

最终,他猛的一打方向盘,朝会所方向疾驰而去……

郁卿卿刚跑出房间没多久,刘总的手下就追了上来,慌不择路之下,她跑进了一个死角,在她面前的唯一出路,只有一扇玻璃窗。

刘总带着一帮人堵在她身后,目呲欲裂的指着她:

“臭表子!我看你往哪里跑?”

眼见走投无路,郁卿卿哗啦一声推开玻璃窗,冷风扑面而来,令人不禁打了个寒噤。

“你们别过来!再过来我就跳下去!”

刘总脚下一顿,随即轻蔑的笑道:“贱人你吓唬谁?这里是八楼,跳下去就是个死!我劝你赶紧过来跟我回去,把劳资伺候好了,之前的事还可以既往不咎!”

说完试探的向前一步。

见此,郁卿卿猛地跳上窗台,一条腿跨在外面,身子都探出去半截了。

“别过来!我没有吓唬你!我要是跳下去,你刘总逼死良家妇女,就会登上明天的新闻头条!”

刘总不屑的道:“那你倒是跳啊!劳资倒要看看,你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让我上头条!要是不敢跳,看劳资今天不玩死你!”

他说着对手下打了个手势,“抓住她,等劳资玩够了,也让你们尝尝滋味!”

闻言,那些人眼中闪过一片狼光,随即从左右向郁卿卿包抄过来,眼见离她越来越近,她便把另一条腿也跨了出去,夜风袭来,她整个人摇摇欲坠……

郁卿卿朝下望了一眼,心脏顿时在胸腔里一阵狂跳。

好高!

就像那个刘总所说,摔下去必死无疑,但若是落在他手上,她的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,并且还要遭受侮辱……

郁卿卿咬了咬牙,如果那样,她宁愿死!只是对不起爸妈……

就在郁卿卿一晃神的功夫,一只手从边上猛地伸过来,试图抓住她,郁卿卿浑身一紧,惊慌之下抓住窗棂的手一松

“郁卿卿!”

平地里响起一道声音,犹如惊雷,郁卿卿猛然抬眼,荣臻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另一头,拼命向她冲过来,认识至今,她可从未见他这么紧张,可惜,来不及了……

只一瞬,郁卿卿就在他眼前急速下坠。

荣臻奋力伸出手,然而除了风,他什么都没抓住。

八楼之下的嘭嗵一声巨响,像是狠狠砸在了荣臻心上,胸口的剧痛,令他有一瞬怔愣,他无法去思考自己为何如此反常,下一秒,便疯了一样冲向楼下……

郁卿卿没死,她掉在会所外的露天泳池里,实在是万幸。

当荣臻跳进泳池,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时,她已经连呼吸都没了,幸好抢救及时,才总算捡回一条命。

第二天,郁卿卿在病床上醒来,脸色仍泛着几分苍白,然而她刚睁眼,就对上满脸怒火的荣臻。

他将一张纸狠狠扔在她脸上,“贱人,你可真是好样的!”

郁卿卿一脸茫然的望着他,口中喃喃:“我没死?”

见状,荣臻抬手重重掐住她下巴,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少给我装糊涂,说,这孩子是谁的?”

孩子两个字,让郁卿卿猛然清醒,她疑惑不解的望着他,“什么孩子……”

话说一半,她迅速捡起刚才那页纸,是她的化验单,诊断那栏写着:早孕,胎心正常。

郁卿卿手捧着那页纸,难以置信的将手抚上仍然平坦的小腹。

她真的怀孕了?这么说她就要做妈妈了?

然而这份惊喜并未能持续太久,荣臻的一句话便犹如当头一棒。

“郁卿卿,你真是贱到家了,竟敢背着我偷人!”

“我没有!”郁卿卿立即否认,心里即难受又委屈。

她对他的心苍天可鉴,怎么可能去偷人?难道在他眼里,她就那么不堪吗?

荣臻死死瞪着她,“没有?没有这孩子怎么来的?结婚到现在,我从来没碰过你,别告诉我他是我的!”

只要想到郁卿卿背着他偷人,甚至还怀了孩子,荣臻心头的怒火就噌噌的往上冒,敢给他戴绿帽子,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!

“他就是你的!”郁卿卿无比肯定的说,并试图解释,“上个月,公司新品发布会那天晚上,我们……”

那天晚上荣臻喝醉了,恰好他的私人助理不在,她扶他去休息时,哪知他竟突然将她压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……

郁卿卿记得,当时他嘴里,叫的却是许如芯的名字。

她是第一次,他却没有丝毫怜惜,那种痛,郁卿卿这辈子都不会忘,可对她来说那样刻骨铭心的痛,却只是别人的替身,现在看来,他甚至都不记得当晚的人是她……

想到这,她内心止不住一阵酸涩。

然而,还未等她解释清楚,荣臻就一把掐住她脖子,眼中迸射出的杀意是那样清晰。

“原来那天晚上给我下药的人,是你!”

郁卿卿呼吸困难的道:“什么下药,我根本不知道……”

她拼命挣扎,可荣臻的手却像铁钳一样,死死箍着她的脖子,好痛,但最痛的地方,是心里……

“还想撒谎!”荣臻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,眼底尽是寒光,“如芯亲眼看见你把我扶进休息室,要不是她,你的如意算盘是不是就得逞了?”

那晚清醒过来之后,他身边躺的人是许如芯,虽然他记不清发生了什么,但许如芯的眼泪,和她身上的青紫红痕已经说明了一切……

他觉得愧对许如芯,而这一切都是郁卿卿造成的!

郁卿卿头昏脑胀,脸色青紫,她奄奄一息的说:“不是的,我们是夫妻,我为什么要那样做……”

那晚他确实反常,但却绝对不是她做的,另外,当时在他的多番摧残之下,她明明晕了过去,可之后,她却独自在翠湖的别墅中醒来,她原以为是他的好心,看来是另有其人。

“夫妻?你跟我算吗?”荣臻冷笑一声,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,他冷冷问她,“不这样做,你怎么把这野种瞒天过海?说,那个男人到底是谁?”

荣臻心头邪火乱窜,这不要脸的贱人,他真想立刻就掐死她!

“我没有……”

郁卿卿无从解释,也挣扎不脱,她放弃抵抗,整个人渐渐虚软……

她知道,没用的,无论她说什么,荣臻都不会相信,在他眼里,她是那样阴险歹毒,是差点害死许如芯的凶手,是背着他偷人的贱妇,是他时时刻刻想要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,是他无比恶心的贱货,妻子?别做梦了!她哪配?

郁卿卿内心一片哀凉,昨晚怎么不摔死她呢?也好过此刻万箭穿心般痛苦……

眼见郁卿卿渐渐没了声息,荣臻最终狠狠将她甩开,郁卿卿“嘭”的一声撞上床头,疼得她险些昏死过去,剧烈喘息之际,她抬手摸了摸被撞的额角,鲜血顿时布满指间……

见此,荣臻脸色一紧,下一秒,却冷冷背过身去。

“就算你不说,我也能把这个男人查出来,这孩子也不能留!”

他的声音冰冷绝情,郁卿卿浑身颤了颤,脸色煞白的望着他,“你要做什么?”

荣臻无比残忍的道:“做什么?当然是把这野种拿掉!”

闻言,郁卿卿浑身一震,随即跪起来爬到他身后,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,“荣臻,你相信我,他确实是你的孩子!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……”

荣臻嫌恶的将她手甩开,“还敢说这种鬼话,郁卿卿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那我现在告诉你,就算这孩子是我的,我也不可能让他来到这世上!”

“为什么?”

郁卿卿脸色凄惶,她的心在滴血……

荣臻回头盯着她的眼睛,狠绝的话语像一把刀子,直插她的心脏,他说:“像你这种贱货,不配生下我的孩子!”

话落直接摔门走了。

郁卿卿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床上,滚烫的泪水疯狂涌出眼眶……

她是贱,被他报复伤害了三年,她竟然还会有感觉,不是贱又是什么?

护士很快进来,给她额头上了药,弄好之后告诉她,“根据容先生的要求,手术定在半个小时后,荣太太,请你跟我来。”

“什么?”郁卿卿双眼通红,眼中满是错愕。

他就这么等不及要扼杀她的孩子吗?为什么,是怕无法面对许如芯?不!她不能让他这么做!

“我不做手术!”

郁卿卿直接翻身下床,甚至连鞋都来不及穿,就推开护士跑出了病房。

她一口气跑到电梯那儿,可两部电梯都还在三十楼。眼看护士嘴里喊着“荣太太,你别跑”追过来,她转身拉开安全通道的门便夺路而逃。

保护孩子,是母性的本能,荣臻没有权利扼杀她的孩子,她必须离开这里。

然而令郁卿卿没有想到的是,她才刚跑下楼梯,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,听起来是那样温柔,若不是望见那身影,她一定会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郁卿卿立在那里忘了动弹,荣臻和许如芯的对话,清晰的传入她耳中

“如芯,你放心,我很快就会和她离婚。”

“可她不是怀孕了吗?”

“那孩子不是我的,这些年我从来没有碰过她!”

“真的吗?那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就不用成为私生子了?”

“当然。”

荣臻话音刚落,楼道里便又响起一道声音,“荣太太,你在这儿啊?你才刚醒,快跟我回去!”

是那名护士。

郁卿卿震惊之余身体下意识往后缩,她不想被他们发现,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,楼梯下方的两个人,已经朝这边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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