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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2-11-28 08:24:46 点击: 来源:yutu

我确诊了狂躁症。

医生说我压抑得太久了。

小时候,只有姐姐能上桌吃饭,我蹲在桌旁边,被她嘲笑是浪费粮食的牲口。

长大了,妈妈在黑诊所逼我签字:养个牲口二十年,它还知道报恩呢。你身上有现成的眼角膜,捐给你姐姐用!

那我呢,我瞎了无所谓吗?

没有人生来就欠债的。

我疯了,这次谁也别拦我。

我叫蔡一万。

生我的时候为了躲罚款,妈妈从逃跑的摩托车上摔下来,保胎针、补品加上大出血抢救费,前前后后花了一万多。

谁知生出来是个女孩,家里不想上户口,就「一万一万」地喊我。

后来大名就叫蔡一万了。

自有记忆以来,全家亲戚见了我,说得最多一句话是:「一万就这么个玩意儿啊?」

是骂我吗?

长大了我才明白,应该是的。

在家里每次吃饭我都不敢抬头。

妈妈盛饭时恨得咬牙切齿,可我吃得很少很少了,我真的很好养。

这时候我爸就会笑着说:「让她吃吧,好歹是一个大活人,以后用处大呢。」

现在我的用处来了。

因为车祸失明,妈妈要我给姐姐捐眼角膜。

这是违法的,但他们避开正规医院,找了个乡下诊所,逼我签字。

「自己看知情同意书,认字吧?尽快签了,你姐姐还躺在里面呢。她学播音的,两只眼睛多重要啊,以后保不齐能上《新闻联播》呢!」

把眼角膜给她,那我呢?

「还愣着干什么?那里面是你亲姐姐!」

「你从小到大吃的饭,都是从她碗里一口一口地抢出来的,你吃完就忘了啊?」

我平静地看着妈妈,就像看一个陌生人。

寂静的走廊里,我爸突然擦了擦眼泪,拉着我袖子走到了一旁。

「妮,爸爸也心疼你啊,以后你没了眼睛,日子怎么过啊?」

我仅存的善良,即将从心底破土而出的刹那,我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墨镜。

镜片黏着粉色蝴蝶结,用塑料袋包着,街边几块钱那种玩具。

「你小时候特别喜欢这个,爸都记着呢,爸给你买了。」

「以后看不见了,就戴爸给你买的墨镜,爸宠着你。」

我把知情同意书撕了。

一半喂进我妈嘴里,一半喂进我爸嘴里。

他们第一次知道狂躁症是什么,吓得脸色发白,面面相觑。

想要我的眼睛?

行啊,两百万一只,少一分都不捐。

他们骂我越凶,我越反抗,闹到诊所害怕,闹到警察来了。

他们敢说原因吗?

诊所敢说什么手术吗?

全都不敢。

民警权当家庭矛盾调解,要我爸妈替我赔钱,砸坏了诊所不少东西。

他们忍痛掏了几千块钱装修费,不敢多说半个字。

临走前,我妈退了一步和我商量:「你捐一只行吗?和你姐姐一人一只眼行吗?」

我立刻回头,把这间诊所举报了。

诊所被查封的当天,我姐姐也被赶出院。

也许是报应,小诊所给她包扎时感染了,等到大医院治疗完,医生说她彻底地瞎了,不用等移植了。

「造孽啊……好好的人就这么毁了!!」

我爸妈像被抽走了魂儿,一个接一个地瘫倒在姐姐轮椅前面。

我姐姐那个脆弱的美人,机械似的转头看向我,嘴巴一开一合地说:「你故意的是吗?」

是啊,我是故意的。

你小时候爬上床抠我的眼睛,说想要那两颗又大又亮的「宝石」,每晚拿手电筒把我照成近视,我疼到哭着求你,你呢?

你笑着和妈妈说,你是故意的,你就是想挖下来看看,不行吗?

所以我也是故意的,我想看看你瞎了什么样子而已。

不行吗?

爸爸深吸了几口气,拍拍我的肩膀,让我到电线杆下面谈谈。

「妮,你姐姐下半辈子全毁了,我这个做爹的实在是心疼啊。」

「你长这么大,爹没求过你什么,就这一次……把你那未婚夫,让给你姐姐吧。」

「爹不是拆散你们,但是你姐姐后半辈子得有个男人依靠。你姐姐嫁过去当大,你跟过去做小,她不耽误你们谈恋爱。」

我有一瞬间觉得大清还没亡。

裹了几层小脑能说出这样的话?

我妈追过来,言辞犀利地指着我训话:「什么做大做小?蔡一万我命令你,把你的未婚夫让给蔡静怡,你回去再想想,还有什么能让给姐姐的。你害她彻底地瞎了,你得千般万般地补偿她,知道吗?」

她瞎了,是我害得?

蔡静怡蔫蔫地垂着头,话里却不忘阴阳怪气:「妈这也是为你好。祁寒是出国留学的高才生,这样优秀的男人,他嘴上说着爱你,心里归根结底还是喜欢我这样的女人。」

我脑子里有根弦,「啪」的一下又断了。

我拨通了未婚夫祁寒的电话。

「有个瞎了眼的女人,现在要你娶她,我把你让给她了,你同意吗?」

「……这人和我什么关系,我为什么娶她?」

话音刚落,我两步冲到姐姐面前,狠狠地揪着她的头皮,把她整张脸按到手机屏幕上:

听懂了吗?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,你哪来的自信?

「你疯了,你又犯疯病了是吗?快放开!」

蔡静怡发出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叫,头发被我揪掉了一大块,从轮椅上摔下来,浑身是伤。

他们第一次直面我的狂躁症。

他们发现我不听话了、不孝顺了,说我得了个娇气的病,装神弄鬼。

和祁寒的电话在混乱中挂断,可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。

他们带着蔡静怡住进了我的出租屋,趁我洗澡,妈妈偷偷地给祁寒播去了视频电话。

「……是,你也看见了依依那天精神状况不太对,她说自己得了狂躁症,精神分裂啊,这病怎么结婚、生孩子啊?」

「她自己查出来的,我看她最近和那些老板啊、男模特啊走得特别近,肚子上也多了条刀口,家里人都不敢问。」

「她姐姐静怡就不同了,乖乖巧巧的一个女孩子,今年还主持了学校晚会。我听说你在国外读书,你们俩有时间聊聊经验?」

话音刚落,我出现在她身后,狠狠地把手机砸在了地上。

「也让蔡静怡聊聊,她是怎么跟小流氓骑摩托,出车祸撞瞎眼睛,想挖自己妹妹眼角膜的?」

肚子上的刀口?

我一个人阑尾炎疼到意识模糊的时候,找不到人签字手术的时候。

我亲爱的爸爸妈妈,正其乐融融地给蔡静怡挑礼服呢!

「依依,冷静,我都知道的,她们说的都不是真的。你看着我,把手机捡起来。」

我好像又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
我砸了很多东西,眼前都是红色,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只有祁寒的声音能让我冷静清醒。

他命令我拿起手机,严肃地对我说:「先搬出去,找个地方住。」他让我等他回来,他抢到了三个月后回国的机票。

那天我在朋友家睡了一晚。

我梦见小时候,家里亲戚都住在单位宿舍,爸妈接蔡静怡放学,带着她在厂里吃饭。

我只能饿着肚子,去叔叔伯伯家蹭饭。

过年聚会的时候,蔡静怡抢我的汽水喝,她只喝一口就倒在地上:

「你也配喝这个?倒掉也不给你。」

妈妈看见了,当着所有亲戚骂我:「平时在外面吃野了是吗?连汽水都不爱喝了,你甩脸子给谁看?你但凡学学你姐姐,我也不会这么生气!」

明明驴唇不对马嘴,她却能把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,就为了骂我。

我想大声地解释,可我太小,只懂得道歉,还有蔡静怡那张幸灾乐祸的脸。

那晚下雪了,第二天积了厚厚一层。

我爸在朋友家楼下站了一个多小时,怀里捂着一盒热腾腾的炖排骨。

他说惦记着小女儿没吃饭,特意做的,骨头没什么肉,但是汤熬得很香,我朋友都夸好吃。

我却吃不下去,只觉得有点儿恶心。

果然,没聊三两句,我爸愁容满面道:「你姐姐现在这情况,主持人肯定是做不了了,学也不一定能上。我知道你这些年做网店赚了不少钱,带上你姐姐吧,她下半辈子还指望你呢。」

话音刚落,我朋友捂着牙,把嘴里东西吐了出来:

「哎哟!叔叔……这排骨里怎么还有鱼皮啊?」

排骨香吗?

那是我给家里萨摩耶买的磨牙牛排骨,里面混着冻干鳕鱼皮,放在柜子深处,不知道他怎么翻出来的。

他眼里,我可能和狗一样好骗。

「对了我听人家说,你这个病得吃药,爸给你买了一瓶,你按时吃。」

我爸掏出一瓶廉价的安眠药,小心翼翼地推到我面前。

药还是开过封的。

一切显得那么讽刺。

医生说我的病完全是环境影响,脱离原生家庭,比吃什么药都管用。

我把排骨扔进垃圾桶,安眠药倒进马桶,也把我爸赶出了朋友家。

让我照顾蔡静怡的后半辈子?

行啊,请保姆还得花钱呢,先掏五万表表诚意吧。

没钱免谈!

还有,喜欢住我的房子是吗?

我现在把东西搬走,房子退租,你们自己交钱吧!

我立刻联系搬家公司,我甚至都不想回去,全权交给他们处理。

两个小时,他们把房子能搬的全搬了。

唯独没找到我说的萨摩耶。

「家里没人,但我找过了,没有狗啊。」

还记得拿瓶开过封的安眠药吗?

早上蔡静怡嫌萨摩耶太吵,即使瞎了眼,也要摸着墙走到宠物房,给狗食盆里加安眠药。

狗不吃,她就把安眠药放进肉汤里,继续喂。

我有个开监控的习惯,只要我不在家,不管家里有没有人,我都会开着监控摄像头。

画面里,萨摩耶「乖巧」地趴在沙发下面,蔡静怡用它的肚皮捂脚。

后来狗的身体渐渐地凉了,被蔡静怡一脚踢开,嘴里狠狠地骂了句:「小畜生养的小小畜生!」

我受不了这个画面,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把狗埋去哪儿了。

妈妈打给我电话,却是劈头盖脸地一顿痛骂:

「房子你搬空了?你翅膀硬了是吗?你就是这样对你父母的吗?好啊,赚了钱就想不管我们了。从今天开始,我们就住在你家里,睡瓷砖,喝自来水,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白眼狼!」

「狗?我怎么知道一个畜生在哪儿?死了,扔了,它吵你姐姐休息养病了!」

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。

我决不放过她!

我把蔡静怡的视频截取出来放到网上,投稿到蔡静怡的学校。

我又去玩具店买了一只最大的萨摩耶、一管502,深夜返回租房,趁全家熟睡的时候,进了卧室。

我把门反锁,用502涂满玩具全身,趁蔡静怡睡得毫无防备时,狠狠地扔到了她身上!

「啊——什么东西,妈!这什么东西!」

蔡静怡爬起来拼命地挣扎,胶水却越黏越紧,玩具牢牢地黏在她上半身上,看起来就像她在和萨摩耶拥抱一样讽刺。

「狗?是狗吗?狗不是死了吗?怎么回事!妈!!是不是蔡一万你回来了,你装神弄鬼是不是?!」

我始终没有开口,被她喊到名字时,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。

爸妈被堵在门外,我拿出了蔡静怡的手机。

从她瞎了之后,手机再也没设密码。

我把虐狗的视频发送到她手机,群发给了所有通讯录好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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